八月十日,七哥生日快乐!
1.
我同他不知为何走到了这地步。
如果要我讲,我说是命运。
可我其实不信命。
2.
走廊来回的走着人,我把门反锁,推了沙发挡住了出口。
保安打着手电喊我的名字。
黄榕生,黄榕生的,很是烦人。
我看着手电的灯光在照入对面屋的窗口,便知下一刻是自己。
窗外黑的连月色都没有。
我拿起卸下来的铁栏杆,砸碎了窗玻璃。
纵身跳下去的时候,我知我没有疯。
3.
黑帮规矩,卧底沉于河底。
可赵英博对我有意,我便只能疯不能死。
变相软禁,总好过喂鱼连尸首都没。
从各种意义上,我都要谢谢他。
4.
十天医院里,每天一针安定。
导致我白天都在沉睡,夜晚门是锁的。窗外有铁栏杆。
无法破局的监禁,犹如密室杀人案。
出口在密密麻麻的表象外。
夜晚我扒在窗沿。
铁栏杆焊在保温层外,而保温层是厚厚的泡沫塑料。
感谢豆腐渣工程。
5.
我从三楼跳下来,绑在腰间的床单缓冲了一部分地心引力。
着地时膝盖疼的我龇牙咧嘴。
我歇了会开始玩命的往树林跑。
翻过围墙,看到了留给我的一辆越野车。
赵英博这小子真够义气。
6.
我把车里的电话装上了我藏起来的电话卡。
它原来被防水邦迪贴在了我的门牙后面。
搜身的时候没人发现。
一连十二个未接来电,我生死未卜,黄sir估计急的冒烟。
黑道不敢杀我,警察急着找我。
我真是个重要的人物,我自嘲。
7.
电话打通我将龙帮违法证据的藏匿处告诉了黄sir。
黄sir问我在哪,我把电话挂掉,电话卡一扔。
十天了,那小子该在码头等疯了。
8.
刚驶进码头,就看到赵英博在船头向我这边望。
看到车型,他一路狂奔而来。
我下车才关上车门,他就冲进我的怀里,力道大的我一个后仰,差点折了老腰。
我问他后悔吗?
他说当然不。脸上都是真诚。
大概他爸伤天害理的程度连他都看不下去了。
9.
我们离开了这个城市。
听说龙帮被一锅端,立功的卧底死活不明,过了几天被追认了烈士。
不过这都与我们无关了。
小村庄宁静平和。
我看着睡在我大腿上的赵英博,不禁低头吻了他。
END